了院门迎面是一所三层高的西式洋楼,与它连为一体的是并列排开的两层楼房。
穿过楼房后豁然开朗,竟是一个能容万人的大操场。
虽然今天是星期六,但操场依旧是一副人欢马叫的训练场面,一队队士兵或据枪或徒手正做着队列练习,再远处有几十匹军马在小跑着,马背的士兵背着马枪,手挥舞的马刀在阳光下闪烁着森然的寒光。
不时有阵阵的喊话号声在操场回响,那周围的楼房也不能将它们完全阻隔,仿佛直天际。
在一处挂着军械陈列馆牌匾的建筑里,各式各样的武器装备被整齐地摆放在大厅的两侧。
毛瑟手枪、正式步枪、机关枪、重机枪、山炮都被擦得锃明瓦亮。
在陈列馆的一间偏室里,一个年轻的士兵正摆弄着手的正式步枪。装弹,拉栓,瞄准。
他的动作已非用干脆利落所能形容,而是给人一种行云流水般的感觉,仿佛那枪已经融入了他的身体,成为他身体自然沿伸出的一部分。
不知道这一全套的动作下来能用了几秒时间,但肯定应当别人是要快的,这士兵暗自思忖着,原本沉静如水的脸露出微微的笑意。这士兵正是本书的主人公,为了寻找娘亲,千里迢迢从hlj山区里走出来的霍小山。
按周列宝最初的想法,是想通过张教育长让霍小山成为南京军校的一名学员。
只是南京军校毕竟是军校,又不是招生期间,而且还有一条规定,那是报考的必须得是高生或者有与高以相当的学历,这可不是霍小山所具备的。
于是张总教育长折衷了一下,让霍小山成为了一句南京军校的既类似于旁听生又类似于工作人员的存在,虽然不在编制之内,却可以有选择地去听课参加学员的各种活动。
这时可不是凭决定一切的年代,霍小山要学的是打鬼子的真本事,又可以按照自己的兴趣与想法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