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凸出在整个村外。
他看到自家的房盖已经没了,不光是正房,是那自己曾经拖泥坯盖的厢房也没有房盖了!
终于跑到了家,霍小山熟悉无地从房后绕到正门前。木头的院门已经掉了下来,歪倒在土墙。
霍小山跨过那斜躺着的木门,走进院里,院里已经长满了快一人高的蒿草,“扑腾”一声,一只灰色的山兔用力蹬了一下后腿,钻进了更深的草丛里。
房盖已经没了,断壁残垣处还依稀有火烧过的痕迹,等走到被烧毁的屋门前,霍小山看见房架子已经坍塌了下来,那未被燃尽的黑色碳化的木头仿佛无声地诉说着它所经历的浩劫。
“爹!娘!小山回来了!你们在哪?”没有人回答霍小山的呼喊,唯有微风吹动着门前的树叶发出哗哗的声响。
已是晌午,太阳依旧在头顶火辣辣地照着,可是霍小山心里却有了一种由头到脚的拔凉拔凉的感觉。
刘贵和别的人也都赶了来,他们也同样面对着这样一个已经破败的村落,心也是沉重无。
“这是咋了,咋没有人呢?”柱子刚刚小声叨咕了一句,被刘贵一眼给瞪了回去,任谁都能猜到这个小村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
霍小山忽然扭头从自家院里出来,向村里走去,众人一声不响地跟在后头。
腊月家、嘎豆子家、刘二杆家、史奶奶家、丫蛋儿家……霍小山一家家地走进院子,又一家家地走出来,所有房子都已经被火烧过了,没有人迹,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当霍小山走到村南头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大大的圆土堆,这个土堆在他记忆里是根本没有的。
他慢慢走到了这个荒草丛生的土堆前,看到在那土堆前近一人高的蒿子里露出一块木板,他走前去拨开蒿子,用脚踩倒,后面的刘贵、柱子、荣超忙纷纷去帮着踩,那块埋在土里的木板完全展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