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离婚?”
杰米转头,满脸疑狐的瞄了她一眼。
她不语,心下明白,不管离不离婚,都会对祁家造成伤害,两者唯一的不同的是,牺牲谁?
这对于祁继来说,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这一刻,她心下考虑的是这样一件事:难道除了这两个途径,就没有其他办法解决这件事了吗?比如说改变爷爷的想法,就可以皆大欢喜。现在关键在于,要怎么去改变爷爷的?
车子驶出十分钟后,她打祁继的电话,没有人接听。
怎么会没有人接的呢?
想了几秒钟后,她又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转而打了三哥的号码,通了,一会儿还传来了属于他独有的微哑的声音来:
“檀?”
这嗓音和祁继那清越迷人的声音是完全两个韵味儿。
祁继的声音,有时清越之中带着几丝冷峻。
八年之前,她听到的他的声音就是这样的,那种冷峻会给人一种距离感,让人亲近不上来,比如八年前,结婚之前
他说:“结婚之后,你不能再留在国内,去英国,远远的读你的书,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回来……”
那时,她没有问原因,因为那时,她心里爱着别人,她知道他们的婚姻不会幸福,为了祁家为了以淳,她愿意做到不追问原因的臣服。
八年之后,祁继的声音依旧清越如初,不过现在,她总能在他的声音里感受到那样一种柔情款款的韵味。那是家的滋味,令她深深的为之依恋。
而三哥的声音,曾让她人生最最彷徨的岁月里多了几分暖色。每一次身陷危机,他都能及时出现。有时,她会觉得他就是她的守护神。
时檀疲惫的心,因为这么一声轻唤,再度生暖:
“嗯!”
“到了?”
“没,还在来的路上!你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