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了。
陈七爷和庆元大酒店的招牌不能砸。
陈果叼着豹牙烟斗,眯缝着双眼,在大厅里慢慢扫视。
陈果四十岁出头,身材标准,小腹上还没有一丝赘肉,这么多年,陈果从未真正撂荒过自己那一身功夫。是当年在药铺当小学徒的时候,那老不死的师父传给他的。直到师父临终之前,陈果才知道,这老不死的家伙,昔ri曾是纵横西南数省的袍哥十二太保中出了名的狠角sè,一双“阎罗药手”之下,不知沾过多少豪杰的鲜血,废过多少好汉的xing命。
没有这点底子,陈果当年哪敢一个人进山采药,哪敢赤手空拳和饥饿至极的金钱豹放对?硬生生将金钱豹的三颗獠牙都打断,只剩下这么一颗完整的,雕成了烟斗。
陈果的眼神很锐利,大厅里一两百人,他慢慢扫过去,每个人都分辨得清清楚楚。习武之人,眼神不好是大忌,就算再勤学苦练,成就也非常有限。
突然,陈七爷的眉角跳动了一下。
他看到了两张新面孔。
很年轻。
那是一男一女两位年轻人,陈果的眼神,久久停留在他们身上。
两名年轻人坐在二十七号桌。
庆元大酒店交易大厅的布局,类似于展览会,每位客人有一个甚至几个duli的座位,沙发,茶几,玻璃展览台,一应俱全。客人们将自己带来的珍贵药材放置在玻璃展台里或者直接摆放在茶几上,和其他客人进行交易。
茶几和玻璃展览台都不大,很jing致。但这已经足够了。来这里交易的,俱皆是难得一见的上等货sè,六品叶老山参,成型何首乌,苗疆深处天然雪灵虫之类的奇珍异宝,在这里也只等闲,时不时会冒出来。庆元大酒店的交易大厅,不是路边摊。
好货不在多。
二十七号桌的茶几上和玻璃展台里都干干净净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