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韶华只好和侍从们一起干着急。
谁也不能替齐王疼痛。
齐王还真就继续疼了半个时辰。
她煎熬地守了他半个时辰。
等到吴道等人都走了,她帮着侍从们给齐王换洗擦身,服侍他穿了干爽干净的衣服,在换过被褥的床上休息。
之前的被褥全都被毒汗打湿了。
这些天,齐王每天都要换一副被褥。
齐王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过来。
吃了白城子的药膳,缓一会,有力气和秦韶华说话了。
“你别着急,吴先生说今天的药性比之前霸道,所以我才熬时间长了一点,明日就不会了。”
骗鬼呢?
吴道已经告诉秦韶华了,今天的药性如果能挺过去,那么之后就连续用相同的药七天。
明日才不会好过。
只会越来越疼!
等齐王终于恢复得稍微正常了,已经到了夜间。再泡过药浴,就该安寝了。
秦韶华见齐王恢复精神,忍不住尝试说服他减轻药量。
实在是今天他的状态吓到她了。
除了当年相依为命的师傅,她还没有这样关心过一个人的身体。那种抓心挠肝恨不得以身相替的感觉,真是让她煎熬极了。
齐王却依旧是不同意。
他泡在苦味冲鼻的药浴里,享受着秦韶华的推拿疏经,但也又一次承受疼痛。
声音非常疲惫地说:“韶华,在遇到你之前,我也想站起来,但是愿望并没有那么强烈,想着顺其自然就好。可是自从有了你,尤其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和你日夜相处,渐渐贴近……”
他目光明亮地看着她说:“我就想早点和你在一起。我想娶你,早日站起来,早日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我和你并肩站在一处,成亲拜堂,从此和你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