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周宁和缓缓点头,轻啜一口酒:“庞金水的死,意味着即使原本他们窝藏赵大河,现在也闹翻了,赵大河不会再信他们!”
傅玉点点头:“更重要的是,那月如丫头跟谭晋有杀父之仇,怎能不报?”
“可那白凤……”周宁和露出迟疑神色。
“有办法。”傅玉哼道:“把她约出来,来个调虎离山,然后蒙着脸进凤仙楼,搜遍每一间屋子!”
“白凤怕是看得出来。”周宁和叹道:“她可是绝顶聪明。”
“看出来又如何!”傅玉冷笑道:“咱们打死也不承认,她有什么办法?即使罗宗主来,没证据咱们也不怕,宗主会替咱们撑腰!”
“唉……,我真不想跟白凤对上。”周宁和摇头苦笑道:“她就是个疯子,不能以常理来猜测。”
“她再疯也不敢闹大。”傅玉道:“无论如何,这次一定得把赵大河宰了!”
“好吧,听傅兄你的!”周宁和放下白玉杯,沉声道,月光下的脸庞沉肃如水。
当天晚上,月如收到了一封请柬,周宁和与傅玉邀白凤明天晚上赏月,商讨搜寻赵大河之事。
月如匆匆来到三楼。
白凤正在榻上练功,一袭碧绿罗衫,接过请柬扫一眼,哼道:“请我赏月,一定没安好心!”
月如道:“他们跟赤阳宗没打起来。”
“算了,不去。”白凤哼道。
月如讶然道:“不去行吗?”
白凤沉吟,若有所思,明眸闪动不停,宛如夜晚繁星一闪一烁。
半晌后,她从怀里掏出一本薄册子及一枚玉佩:“把这个送给赵大河。”
“这是惊神吼?”月如看一眼薄册子,讶然看向白凤:“师父,这能外传吗?”
“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绝学。”白凤道:“他是个绝顶聪明的,应该能很快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