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石昊打到吐血，披头散发，衣甲破碎，看上去不像是一位宇宙的掌控者，而像是一个疯子。

柳神和石昊不管不顾，疯狂的攻击。

这样一团天道的本源，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宝物。

他们更是能够从面前这团恐怖的存在身上察觉到难以想象的杀戮因果，他们感觉到这位存在不止一次灭世，那种杀戮让他们都心惊，对于这位存在丝毫不会留手。

只想让他永坠九幽地狱之中，再也没有出现的机会。

那一团不过拳头大小的本源在一群人惊愕的目光之中，飞入张亮的体内，张亮的躯体刹那间闪耀起来。

发出比太阳还要亮的光，那种璀璨的光芒遮耀天地，并且伴随而出的是一种恐怖的威压。

即便是石昊和柳神都感觉到了更高层次的生命威压，面前的张亮像是不和他们处在同一层次的生物，像是天龙和蝼蚁的差别。

面前的天道更是疯狂，披头散发的他再也没有了之前让人如沐春风的气质，有些癫狂的对着张亮道：“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泡影，一切都只是一个游戏，是你这样的存在调戏亿万众生，诞生出来的一个游戏罢了，一切都只是你的念头生灭，哈哈哈哈……”

到了这种程度，作为多元宇宙的掌控者，他接触到了真正的真相，知道了神墓世界过去未来的走向，也知道了洪荒未来会如何发展，在那一瞬间即便它强大到了如此的程度，依然疯狂。

面对石昊和柳神的攻击，他完全不做抵挡，似哭似笑，诡异的声音在整个天地间响起。

“所有人都是你饲养的宠物，等着你的收割，多么残酷和可怕的真相，天地间一切最后都要融入你的体内，造就一位不可想象的存在……”

面对他的疯言疯语，张亮不做过多的评价，石昊和柳神在这种战斗的最为关键时刻也不会思考过多，只是疯狂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