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之事。
当下,我没有把这个不满的情绪说出来,在老人殷殷询问何可人的伤势之际,心中暗叹。
鸡场没有电话,我又问了一些何可人工作和生活的情形,发现老人对何可人根本不是怎么了解,只说她工作十分勤力,一个人打理一个鸡场,何可人几乎没有什么休息时间,更别说娱乐了。
老人一再说何可人十分爱鸡,天生是管理鸡场的,每次运鸡到市场去,她都会难过好一阵子,舍不得鸡给卖到市场去宰杀。
老人又说,何可人在鸡群之中,挑了几只出来特别饲养,当宠物一样,爱惜无比。那几只鸡,不必被困在鸡舍之中,可以在鸡场之中,自由来往,所以,特别肥壮可爱。
那几只鸡,何可人宝爱之至。有一次,老人说这样的鸡好吃,想杀一只来吃,才提出来,何可人就和老人大吵了一场。
那是何可人和老人之间唯一的一次冲突,所以老人的印象十分深刻。
老人又问我,在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几只自由自在在走动的鸡,我却并没有注意——就算看到了,在一个鸡场中见到几只鸡,也不会放在心的。
我答应老人,我一离去,立即设法找人来照顾他和鸡场,临走时,我问了一个问题:“鸡场中所有的鸡,是从小就在翼尖上钉上号码的?”
老人对我这个问题,瞠目不知所对,我也没有再说下去。在离去时,经过鸡舍,随便抓起几只鸡来看看,翼尖上都没有号码标志。由此可知,那一车子五百六十只鸡,是鸡场中的特殊份子。
我此行,除了救了一个老人和几千只鸡外,对事情进展一无帮助。
在我离开之前,我又到何可人的住所看了一下,倒是很有点值得记述之处。
何可人住在老人后面的一列屋子,屋子的外观,也很是残旧,推门进去,屋子里收拾得干净之极,陈设也简单得令人难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