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长嗟短叹,狂歌当哭,借杯中酒,浇胸中块垒,也还不够。
所以,我们都不再搭腔,七叔也喝了一回闷酒,情绪渐渐平复,忽然,他用很是平常的声音道:“那天,我上了船之后,一直在盘算如何处置那三件喇嘛教的法物——那三件东西,关系到二活佛的真伪,非同小可,我不能老带在身边。”
我和白素都知道,他是把三件法物,沉到了河底,但都没有阻拦他说下去。
他又道:“恰好,我在船尾,见到船家正在用铜油补木缝,我灵机一动——你们都已知道以后的事了。”
我道:“只知道你把盒子沉到了河底,千古不废江河流,那确然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