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等候答案的神情。
这真是不可思议至极了,难道他来找我,要问我的问题,就是这些?
这非弄清楚不可,不然,他再问多一次,我就会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我提高了声音:“费力,我以为你到我这里来,是有难题和我讨论。”
费力连声道:“是,是,你是我认识的人之中,知道得最多的人了。”
我伸手直指着他,神态并不是太友善:“好,那么请你把你的难题说出来。”
他也看出了我的不满,神情委屈:“我说了,我想请问你,明朝的建文帝、朱元璋的孙子朱允文,下落不明,他……究意到哪里去了?”
他又把问题重说了一遍,我陡地吸了一口气,看了他足有一分钟之久,才道:“请坐。”
他像是也想不到我忽然会说这两个字,一时会不过意来,竟不知道两个字是什么意思,茫然反问:“请坐?”
我点头:“是,就是请把你的屁股放在椅子上。”
他尴尬地笑了一下:“是,是。”
他说着,后退了几步,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我也走出几步,在写字台后面,也坐了下来,又盯着他看了一分钟,一定是我的眼光古怪至极,所以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然后,我才一定一顿地问:“你来看我,就是想问我,建文帝,被他叔叔抢了皇位的那个,历史上记着他下落不明,你想知道他上哪里去了?”
在我的眼光逼视下,他连连点头,这时,白素出现在门口,书房的门一直开着,我和费力讲话的声音都相当大,不必在书房,白素也可以听到我们在说什么,所以,她一出现在门口,就道:“卫,费医生已把问题说了好几遍了。”
我苦笑:“因为问题实在太怪异了,所以我要弄清楚一点。”
费力讶然:“古怪?并不古怪啊,那是历史疑案,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