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我的头发向外拉,一面还杀猪一样地叫着。他这样一闹,自然很多人都来了,孔振源也来了,摆起老爷架子骂我,我心想这里也耽不下去了,态度反倒强硬。谁知我一强硬,老头子反倒客气了起来,赶走了所有人,先是望着我,半晌才说了一句:柜子里的东西动不得,你以后最好别再去动它。”
我“嗯”了一声:“你肯不动?”
陈长青理直气壮:“当然不肯,可是那小柜子上的两套连环锁,实在太难解,费尽了心机,一点进展也没有,不几个月,孔老头子的病越来越重,几乎连说话的气力也没有,孔振源换了一批医生护士来服侍他,就把我解雇。”
我“唔”地一声:“雇主解雇你,你可以要求多发一个月工资。”
陈长青抡起了拳头向我一拳打来,我一伸手,托住了他的手腕,叫道:“喂,是你自己说的,这是宜于访友的时辰。”
陈长青叫道:“宜于访友的时辰过了,现在,最宜打架。”
白素笑了起来道:“别像小孩子那样,你和孔老先生在一起一年,在星相学方面,一定得益良多?”
陈长青缩回手去,神情变得很严肃:“是的,首先,我肯定了一个原则。”
看他说得那么认真,我倒不好意思和他捣蛋,只是作了一个手势,鼓励他说下去。
陈长青像是一个演说家一样,先清了清喉咙,直了直脖子,才道:“我可以确定,中国传统上,一切推算的方法,全源自天象的变幻,子平神数也好,紫微斗数也好,梅花神数也好……。没有一种,不是根据星象的运行、聚合来推算的。”
我道:“这算是什么新发现?”
陈长青道:“连中国最早的一本占算的经典作易经,也全和天上的星象有关。
我以前听得有人对“易经”持这种说法,但我在这方面的所知不是太多,所以只是答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