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想完全不认帐:“什么金属片,我不知道。”
我冷笑了一声:“如果你要做戏的话,我可以先射一枪,射去你的耳朵,那么,或者可以使你做起戏来,更逼真一些。”
那家伙尖叫道:“那你先得放开我。”
我考虑了一下,我手中有枪,就算放开了他,他也不会什么反抗的机会。
而且,我始终箍住了他的头,对我来说,也有不便之处,是以我冷笑了一声:“好,可是你如果想出花样,那是自讨苦吃!”
我手一松,但是随即一抬腿,膝盖重重地顶在那人的尾夙部分,令得他的身子猛地向前跌了出去,伏在地上,但是他立即一个翻身,跳了起来。
他面上的肌肉扭曲着,狠狠地望着我。
我则摆了摆手中的枪:“现在,你可以叫你的部下送那金属片来了。”
他向办公室走出了一步,我立时射出了一枪,那一枪的子弹,恰好在他的面颊之旁,掠了过去,嵌入了后面的墙壁。
子弹的掠过,使他的脸上,多了一道血痕,他的面色剧变,人也呆立在当地不动,怒问道:“这,这算是什么?”
我抛了抛手中的枪:“这是一个警告,告诉你我会突然发枪,而且我的射击技术十分高妙,你没有机会躲得过去。”
他面上的肉抖动了几下,滴下了一串鲜血,他也不去拭抹,又望了我片刻,才走到办公桌之前,按下了对讲机的一个掣:“七号,将‘飞鹰行动’的胜利品带到我的办公室来。”
我听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已退了开来。我忙道:“什么叫‘飞鹰行动’的胜利品?”
他冷冷地道:“那就是你所要的东西。”我冷笑道:“如果你玩什么花样的话——”
想不到我还未曾讲完,他已双手一摊:“我有什么花样好玩?你不是枪法又好,发枪又快么?我有什么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