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声音。因为时间还很早,我以为那是酒店的侍者来收拾房间的,而且,胡明也是相当机智的人,所以我并没有将这敲门声放在心上。
可是,等我淋浴完毕,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我便知道发生意外了。
胡明不在房间中,我们睡的是双人房,他的床上,凌乱之极,象是他曾在床上作过挣扎,房门半开着,这一切都表明曾经发生过意外!
我忙叫道:“胡明!胡明!”
我一面叫,一面急不及待地披着浴袍,要向外面冲出去,可是,我还未曾走出去,便有人叩门,我忙道:“进来,门开着。”
推门进来的是侍者,我们已经很熟了,我连忙问:“胡先生呢?哪里去了。”
那侍者道:“我们正在为这事奇怪,胡先生象是中了邪一样,他……脚步跄踉地下了电梯,我想跟下去,但是他却将我推出了电梯,他……他可是喝醉了么?”
我更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我忙又问:“他一个人么?”
那侍者道:“是的,他一个人,可是看他的样子,唉,我该怎么说才好呢?”
我已开始脱下浴袍,一面催他:“你以为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
那侍者苦笑了一下:“如果经理知道我这样讲的话,他一定要谴责我了。胡先生虽然是一个人,可是看他的情形,却象是被什么人逼着走进电梯的一样。”
我几乎要叫了出来,邓石,那一定是邓石!我道:“你可曾看到一双手,一双手在威协着胡先生么?”
那侍者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眼光望着我,其实任何人听到了我的话,只要他神经正常的话,是都会用那种眼光望着我的。
我不再说什么,只是回头望了一眼。
我的眼睛望向挂在墙上的那幅油画。
那幅油画本身绝对没有什么特别,我在这时之所以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