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经过整理。
最重要的,自然是刘根生、哈山父子相会之后的情形,可是一开始,戈壁就抢着说:“各位,云四风先生恰好在,他也参加我们的谈话。”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立时道:“欢迎之至!”
和云四风这个传奇人物无缘见面,先通过通讯装备谈谈话也好。我便立刻就听到了一个十分清朗的声音道:“我是云四风,很高兴能和各位一起讲话,都是久仰大名的了。”
一句话把温宝裕说得俊睑通红,不敢言语。白老大也在这时叫了起来:“哈山,你们父子相逢,情形如何?”
哈山的声音听来十分激动:“好极了,好极了,真多亏各位相助!”
我提醒他:“先别多谢,立刻拨一千万英镑过来,我答应了人家的!”
哈山道:“小事一桩,嗯,还有,我的财产,要找一个人托管,卫斯理你——”
我忙道:“我不行,你把财产交给我,不出三年,就会给我花个精光!”
哈山呵呵大笑:“花光就花光,谁还在乎?”
好几个人齐声问:“什么意思?”
哈山道:“我们父子两人,可以有与众不同的生命形式,我们决定追求这种形式,一等到我们的谈话结束,就立刻进行“休息”,到再醒来时,只怕已是五十年之后的事情了。”
一番话惹来惊讶的呼叫声,自世界各地传了来。白老大闷哼了一声:“这样的日脚,我看无趣得很。”
刘根生应声道:“人各有志,而且,我已经骑虎难下了!”
白老大不客气地道:“你骑虎难下,哈山可还没有骑上虎背去!”
哈山忙道:“我们两父子再也不分开了!”
八十多年前的一次分离,造成了这样的悲剧,他们自然不肯再分开了。
良辰美景在这时叫了起来:“乱七八糟地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