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南水道。南北水道以东,就是黄海。
如果我的推测不错,这场海上的军事行动,必然就在这附近的黄海发生。
果然,我的话才一出口,大半和小半两人,首先发出了“啊”地一声。毛斯从头到尾,没有说过沉船是在什么地方,忽然听到我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神情如见鬼魅,盯着我,身子不由自主在发抖。
一看到这样的情形,我知道自己料中了,我进一步搜寻我对那一带的地理的知识记忆,又不急不徐地道:“如果那是一场伏击战,我想.鸡骨礁和牛肉礁之间的海道,是最理想的地点!
毛斯直到这时,才发出一下呻吟声:“我什么也没说过,你怎么知道?”
我摊了摊手,一下子就把车子停在医院门口:“到了,我去请医院派人抬担架来!”
我下了车,召来了医护人员,原振侠医生不在医院中(早就说过他不是一个好医生),等到安置好了船长,我十分不客气,并没有再请他们三个人上车的意思。
毛斯大概也知道没有什么希望了,神情十分沮丧,我安慰他:“我建议你去找哈山先生——他现在行踪不明,迟早会出现的,他不但财力雄厚,而且对小刀会的事,十分感兴趣,你去说,至少有六成把握!”毛斯叹了一声:“可是,哈山不能解释和何以至少有一百年的船上,会有一只冻肉柜。”
我呆了一呆,一时之间,没有会过意来,而等我会过意来时,我失声大叫:“你说什么?”
在一刹那间,我真的非需要大叫不可!
毛斯忽然提到了一只“冻肉柜”,而刘根生的那个容器,在外形看来,就十足是一只冻肉柜!刘根生是小刀会的头目,沉船中有三艘木船,属于小刀会。
这期间,可以搭得上关系的线索太多了。
我首先想到的是:那容器,一只还在法国的工厂之中,大家正在研究,会不会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