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脉,打听得清清楚楚了!”
玫瑰怔了一怔,然后又低叹了一声,用一种充满了淡淡哀愁的神情,望定了水红,又缓缓摇了摇头:“就算我给你十分神秘的感觉,你又何必非揭开它不可?弄清了我的来龙去脉,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这种轻轻的责备,甚至令人心酸,水红情不自禁,拥抱了她一下,由衷地道歉:“是我不对,只当我没有说过那么无聊的话!”
玫瑰的神情也相当激动,她扬起手来——看她扬手的情形,她分明是要进行某一个动作,或许是拍拍水红的肩头,或许是抚摸一下水红的头发。
可是,她手才扬到一半,就硬生生地止住了势子,而且极不自然地垂下手来。
水红掩不住心中的疑惑,直视着她,她却已转过头去:“请吩咐水手,将那两只箱子搬上快艇去!”
水红也没有再说什么,没有多久,快艇载着水红和玫瑰离去,上了水上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