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只看他的背影,我就知道是霍华德。
我并不奇怪霍华德如何会出现在我的家中,并且睡在沙发上。
因为我的失踪,霍华德心中的焦急程度,是可想而知的,他一定日日到我家来,等候我的归来,倦极而睡,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我心中略为感到奇怪的,是他睡在沙发上的那种姿势,他将头深埋在臂弯中,照那样子睡法,该是没有法子透气的。
我带着微笑,向前走去。然而,当我的手,放在霍华德的肩头,想将霍华德推醒之际,我面上的微笑,却冻结在我的面上了。
我看到了霍华德耳后的针孔,也看到了霍华德发青的面色。我大叫一声:“霍华德!”然后,我扳动他的肩。
霍华德当然不会回答我了。
代替他的回答的,是他的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的声音。
他早已死了,他是死于那种毒针的。
“老蔡!”我大声地叫道:“老蔡!”并没有人回答我,我向后冲去,然而,一个冷冷的声音,止住了我,道:“站住!”我立即站住,并且转过身来。在沙发后面,站起了一个人。那人戴着十分可怕、七彩缤纷的一张面具,令得人一看之后,便自为之一愣。而就在我一愣之际,我听得“嗤”地一声响,我连忙伏地打滚,抓起一张茶几,向他抛了过去,但是,我只听得茶几落地的巨响,等我再一跃而起之际,那个人却已经不在了。
我并没有寻找,但是我却可以肯定,在客厅中,有一枚或者一枚以上,射不中我的毒刺。
我不知老蔡怎样了。我独自站在客厅中,对着由沙发上滚下来的尸体。在我的心中,却起了一个极大的疑问。本来,我认为施放毒针的,一定是野心集团中的人,但如今看来,却又未必是。
除了那个野心集团之外,一定另有人在暗中,进行着一切。
最明显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