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找到了一个头之后,我们便可以一路追循下去,但是如今,我们却根本找不到这个头!”
霍华德望着我,面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我续道:“我相信,事实是直到如今,才到了最严重的阶段。因为张小龙失踪三年,野心家可能什么也没有得到,我相信,野心家甚至没有向张小龙露出他们的本来面目,张小龙也一直以为自己是在一个平静的环境中工作而已。”
霍华德反问:道“你有什么根据?”
我道:“我根据他姊姊的心灵感应。”
霍华德点了点头。我又道:“但是最近,他姊姊有了不同的心理感应,而且,我相信,我在他实验室中找到的那一批文件,正是张小龙的心血结晶。是野心家所一直未曾寻获的——”
霍华德面色剧变,道:“你是说,这批文件已落到了野心家的手中?”
我道:“大有可能,而且更有可能,野心家在掌握了这一批文件之后,已经害了张小龙,因为张小龙的全部工作,都记录在这批文件上了!”
霍华德默默半晌,道:“卫先生,我们无论如何,要追出一个头绪来。”
我拿起笔来,写道:“我们唯一的办法,便是将自己作饵。”
霍华德以怀疑的目光望着我,我续写道:“野心家要害死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以便他们的阴谋,在最秘密的情形下,得以完成,我们两个人知道这个秘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们——”
我只写到这里,霍华德便点了点头,表示他心中已明白了。
我的意思是,他们既然会来害我们,那我们就在有人来害的时候,捉住活口,以追查线索。
霍华德并不再停留下去,道:“我们再通消息。”我握了握他的手,道:“祝你平安!”他苦笑了一下,道:“希望你也是。”
我们两个人。都明白自己此际的处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