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一问,我立时就道:“有几个可能,第一,他当时正因为自己完成了一件甚么事,而感到高兴和心情轻松。”
奥干古达苦笑道:“他当时杀了许多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一定是有史以来最冷血的杀人犯!”
我道:“我只是根据这句话的习惯使用法来分析!”
奥干古达道:“第二呢?”
我道:“第二,他当时可能是在一种极度的惊愕或兴奋的状态之中,以致他根本说不出旁的话来,自然而然,不断地重覆着地自小便使用的语言之中,一句最常用到的话!”
他们两人都点着头,我又道:“第三,他当时可能有一种极度的仇恨情绪,而当他那种仇恨情绪得到了发泄之后,他不由自主地说着这一句话。”
比拉尔道:“我不明白你第三点的意思。”
我想了一想:“我可以举一个实例,使你明自。在我童年,家里的管教相当严,我的祖父,是一个自律极严的正人君子,他决不许子弟讲任何不合礼貌的话。‘辣块妈妈’这句话,不符合上流社会的人使用,所以我们家中的人,都不准说这句话。可是有一次,蝗虫为灾,祖父带着我去看放火烧田,将快可收成的庄稼,和遍天满野的蝗虫,一起烧光,当大火熊熊,烧得成千上万的蝗虫,发出一阵阵焦味之际,在我身边的祖父,竟也脱口而出,一连说了好几遍这句话!”
比拉尔和奥干古达两人互望了一眼,又深深吸了一口气,齐声道:“我们明白了!”
我摊了摊手:“可是疑问又来了,蔡根富为甚么怀恨那些人?”
比拉尔苦笑道:“不知道!”我也苦笑了一下,又继续听录音带,录音带中的一切,在比拉尔的那篇报导之中都说得十分详细,我不必再重覆一次了。
听录音带,是我加入这个小组之后的第一件工作。花了大约三小时。唯一的收获,就是我解释了语言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