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坑中那种血肉横飞的情景,虽然我未曾亲眼目睹,但只要略想一想,也足以令我双腿有发软的感觉。我绝对同情那位警卫队长和三位警卫员,他们居然还有勇气清理现场,那实在不愧为经过严格训练的斗士!
当我坐下来之后,比拉尔也离开了那具水力采煤机,而且用一幅布,将之遮了起。
他望着我:“蔡根富用水力采煤机作凶器,这一点,我在那篇报导中,并没有写出来,因为……这实在太骇人听闻!而且,也从未曾公布过,因为同样的水力采煤,在维奇奇煤矿中,有好几百具,如果一公布出去,难保没有使用者一时情绪冲动……”
比拉尔作了一个手势,我明白他的意思,新闻工作者都知道,刺激性新闻有传染性,这种情形如果在公众中传染开来,那么很可能,维奇奇煤矿,会变成维奇奇屠场!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意思,奥干古达道:“我和比拉尔,曾经和现场目睹的四个人交谈过。”
比拉尔道:“他们之中的两个,受刺激极深,无论如何不愿意再提起这件事来。警卫队长和另一个,大致描述了当时的情形,其实,不用他们说,当知道了蔡根富是利用水力采煤机来杀人之后,任何知道这种水力采煤机性能的人,都可以想像得出现场的可怖情景来!”
我又感到了一股寒意,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比拉尔道:“而事后,蔡根富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不,应该说,他只是重覆着,甚至不断地说一句话,那句话,有四个音节,我们请了不少语言学家,其中有中国语言学家,来辨认这句话的意义,但是却无法知道这四个音节,代表了甚么!”
我忙道:“中国的方言十分复杂,我凑巧和蔡根富是同一地方的人,那四个音节是……”
比拉尔道:“你听着,这句话是:LA……QNA……MA……MA!”
我呆了一呆,将比拉尔告诉我这四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