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荧光屏去亲吻那个美女,真的亲吻到了她的樱唇!”
波尔船长的神态,刹那之间,像是跌进了一个梦幼这中,连他的声音,听来也像是硬从遥远的回忆之中拉回来的:“没有,我没有亲吻到她的嘴唇。”黄娟和原振侠,不约而同,现出骇然的家庭副业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两人其实都想说:“你没有吻到她的唇,那么,吻到了她的什么?那绝无可能,你的嘴唇,只能碰到荧光屏外面的那块玻璃!”由于波尔船长的神态十分怪异,所以两人想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这时,波尔船长又喝了一口酒,声音听来,更是充满了对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的甜蜜的回味:“我想过去亲她的时候,她神情害羞,显然不是十分习惯这种西方的礼节,所以她举手,又像是想把我推开,又像是想把自己的口掩起来,结果,她还是选择了把我推开,所以,我实际上,是亲到了她的手心,她柔软,相当冷的……手心!”
波尔船长在讲述这一段的“过程”之际,神情语调,简直就象是在朗读一篇优美的散文一样!
原振侠和黄娟两人,都听得半晌出不了声,黄娟先开口:“原,你的意思是——”
原振侠没好气地道:“照我看,是一个色情狂,正在发挥他的性幻想!”
黄娟也闷哼了一声,表示同意原振侠的分析,同时道:“这种幻想真不错,可以满足世界上任何色情狂对美女的欲望!”
波尔船长并不恼怒,反微笑了起来:“你们以为,我第一次,亲吻到了她的手心,只是我的幻想?”
两人骇然,齐声问:“还有第二次?”
波尔高兴地笑了起来:“我那艘货船,一共有多少次在公海救起大量印支难民的纪录?”
黄娟的声音压得很低:“三次。”
波尔船长点头:“那我就亲吻了她三次。每一次开始的情形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