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声:“我们的-售行动,几乎令得亚洲、美洲、欧洲的几个主要股票市场,面临崩溃,造成了金融的大波动。如果不是忽然之间银行又通知,提出去的七亿英镑,突然又原封不动存了回来的话,情形会变得怎样糟糕,谁也不敢说。”
苏耀东吁了一口气:“我最记得,有一家大企业的股票,我们开始-售时,每股是十九元美金,三天之后,就跌到了七元六角!当时我在股票市场,眼都红了,我们要现金,别说七元六角,三元也要卖了!”
原振侠听得发呆,他对金融市场的波动,不甚了解,但是从苏氏兄弟犹有余悸的语气之中,却可以听出当时情形的凶险。
而这一切,只不过是古托想知道一下,那个户头对他的经济支持,究竟到何种程度而引起的!
在那场金融波动之中,可能不知有多少人倾家荡产,也可能不知有多少人自此兴家。若是告诉他们,这一切全只不过是一个人,一转念间而发生的,只怕杀了他们的头,也不会相信!
沉默了一会之后,苏耀西才道:“所以你刚才一提起了七亿英镑这个数字,我们就知道那个户头的使用人,是古托先生。”
原振侠道:“这样看来,那是毫无疑问的事了!”
苏耀西又道:“而他又持有第一号的贵宾卡,盛先生在他的遗嘱中说:不论什么时候,持第一号贵宾卡的人出现,就要给他任何支持和方便!”
苏耀东神色凝重:“这位古托先生和盛先生,一定有极深的渊源!”
原振侠直截了当地道:“我认为他就是大堂上画像中的那个婴儿,因为他的胸口,有一个胎记,位置和画像中的婴儿一模一样!”
苏氏兄弟更是讶异莫名,而神色也更加凝重。原振侠道:“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婴儿,是盛先生的什么人!”
两人叹了一声,齐声道:“这,只好去问我们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