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我不知想了多少遍,可是没有结论。你……能提供些什么?”
我几乎不等杨立群把话讲完,就道:“什么也不能提供。一个重伤昏迷的人,所讲的话,有什么意义?”
杨立群固执地道:“可是他叫我小展。”
我道:“你一直想着自己是小展,可能是你听错了。”
杨立群道:“绝不。”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道:“你讲这些给我听,有什么用意?”
杨立群挪了挪椅子,离得我更近一些,道:“我在想,胡协成的前生,会不会是王成?”
我不作任何表示。
杨立群叹了一声,道:“我想很可能是。王成一定曾经做过很多对不起我……小展的事,所以他才会莫名其妙地死在我刀下。”
对于杨立群这样企图为他自己开脱的话,我心中实在起了极大的反应。本来,我可以狠狠地用言词刺激他的。可是我却知道,胡协成的前生,确然是王成,而王成也的确曾做过不少对不起小展的事。所以,我竟然变得无词以对,只好也跟着叹了一声,道:“这种虚无缥缈的事,谁知道!”
杨立群的神情,平和了许多,道:“在经过了这件事之后,我倒想通了很多了。”
他忽然这样说,我倒感到有点意外,道:“你想通了什么?”
杨立群说得十分缓慢,道:“我和胡协成根本不认识,和他第一次见面,他就死在我的刀下,这是不是一种因果报应呢?”
我不置可否,只是“嗯”了一声。杨立群又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实在不必致力去找‘某女人’。我们前生既然有过生与死的纠缠,今生一定也会在因果规律之下相遇的。”
杨立群道:“我根本不必去找她,我们一定会相遇,而且也一定会有了断,你说是不是?”
我的脊背骨上,冒起了一股寒意。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