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却充满了信心。”简云不住托着他的眼镜,来回渡了几步:“你不应该将另一个人的梦,讲给他听。”
我苦笑道:“如果你在两个月前,听到过这样的一个梦,今天又听到杨立群的叙述,你会怎样?能忍得住不讲?谁回想到他竟然这样神经病,把前生和今生的事,混淆不清。”
简云又来回渡了几步:“看他刚才昏过去之前的情形,他的精神不正常,万不能让他知道另一个人是什么人。”
我道:“放心,他不会在我这里得到消息。”
简云道:“别人呢?”
我想起了白素。只要我回去对白素一说,白素自然也不会透露任何消息。至于刘丽玲本人,我也深信,她在对我和白素讲了她的梦境后,再也不会对任何人讲起,倒大可以不必担心杨立群会知道是他,跑去在她心口刺上一刀。
所以我道:“别人也不会知道!”
简云搓了搓手:“那样,或许比较好点。”
我忍不住问道:“你究竟在怕什么?”
简云神情苦涩:“很难说,整件事情,诡异到这种程度,任何可怕的事都能发生。”
他讲了之后,过去斟了一杯酒,一口喝干,突然向我问来:“卫斯理,我的前生,不知道是什么人?”
我给他没头没脑的一问,问得无名火冒三千丈,立时没好气地大声道:“谁知道,或许就是那个络腮胡子,再不,就是那个拿旱烟袋的!”
简云连连挥手:“别开这个玩笑。”
我因为急于要回去,和白素见面,告诉她会晤杨立群的事,所以也不再在简云的医务所多逗留,告辞离去。
一回到家里,我拉着白素,逼着她坐下来,然后,原原本本将杨立群讲述的一切,复述了一遍。
白素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就是当她在听人叙述一件事之际,绝少在中间打岔。等到我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