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整个实验室,看来不但有人进去过,而且进去的人,绝不止一个,整个实验室中,凌乱不堪,不少玻璃制造的仪器,都碎袋了,有的在桌面上,有的在地上。
我立时向那个玻璃柜子看去,因为那才是最重要的设施。
而当我一看到那玻璃柜子时,我更呆住了,玻璃柜的一面,玻璃已被击破,碎裂成了一个大洞,我立时趋前几步,去看柜子中的那个架子。当然,玻璃破了,温度不能再受控制,架子上的那三块小冰块,使早已消失,甚至连水的痕迹也没有留下。
当时,我睁大双眼,瞪着前面的那种神情,十分怪异,所以精明的黄堂立时问:“这柜子裹,原来是甚麽东西?”我转过身来,望看他,他的神情,充满了疑惑,我想了一想,才道:“简单地说,我只能说我不知道,但是复杂点说……却又太复杂了,不是一下子可以说得完,你先把情形的经过说一说。”黄堂的神情更加疑惑,他想了一想,才指着几个职员:“这是由他们来说,我也是接到了报告才来的,而当我来到的时候,这裹已经是这样子。”我注意到,实验室中的桌子没有遭到多大的破坏,桌子的电话也在,我刚才打来找胡怀玉,就是打这个电话的。
我向两个职员望去,其中一个年纪较长的道:“所长送你出去,回来之後,就迳自走进了实验室,这些日子来,在做些甚麽实验,作为他主要的助手,我一点也不知道。”我问了一句:“这种情形,正常吗?”那职员有点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当然不正常,但是整个研究所的经费,都来自他个人,他有劝喜欢怎样就怎样,这是个私人研究所。”这一点,胡怀玉向我提及过,他有那麽大的财力,是来自他父亲的财产。那职员又道:“他开了实验室,我的责任是,只要他在实验室中,我便要在外间,和他一起。”他指了另一个年轻的研究人员:“和他一起,轮流当值,总要有一个人在,可以随时听他指示,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