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偷盗。”我呆了一呆,我甚麽时候教唆过别人的儿子偷盗?一面想,一面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到了那个美丽的女士,不见十多天吧,她的体重,好像又大有增进。要命的是她还不知道,穿了一件太窄的鲜绿的衣服。看起来十分怪异。
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中年人,看起来很老实木纳,双手紧紧握着,愁眉不展。看到了那美丽的女士,我就想起那个少年,难道是那少年去偷了人家的甚麽东西?如果我不是有事在身,倒可以帮他们劝那少年一下,可是如今,我被那件怪事,正弄得头大如斗,没有兴趣来充当义务的少年感化队员。
我向他们看了一眼,就迳自走向楼梯,那男人站了起来:“卫先生,我是温大富,温宝裕的父亲。”我心中咕侬了一句“关我甚麽事”,脚已跨上了楼梯,头也不回:“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对不起,我有事,没有空陪你。”一面说看,一面已经走上了楼梯,温先生没有说甚麽。可是温太太却叫“喂!阿宝说,是你教他偷东西的,卫先生,你可太过分了。”这位女士虽然美丽,可是她的话,却真叫人无名火起,我仍然向上走看,一直等上了楼梯,我才转过身来,直指看门口,喝道:“出去。”我没有在“出去”之上,加上一个“滚”宇,那已经再客气也没有了。
那位女士霍地站了起来,仍然维持看那样的失声:“我们可以报警。”我真是忍无可忍:“那就请快去。”我当然绝不会再多费唇舌,立刻走进了书房,把门关上。在这里,应该先叙述一下那件无以名之的事。因为这件事。总比一个出身富裕之家的少年偷东西。而少年的父母在慌乱之馀,胡乱怪人这种事要有趣得多了。
而且,我确信白素可以对付那一双夫妻,要是他们再不识趣的话,白素可以把他们在半秒钟之内摔到街上去。
事情发生在中午,我正在书房里,查阅一些有关西伯利亚油田的资料。那是苏联的一个大油田,石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