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头发的功用已经永远消失!’
“主持人的声音也有点无可奈何:‘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是会议决定的。其实,我们已也已经算是够仁慈的了!’那人沉默了半晌,象是并不表示同意,然后才又道:‘志愿前去做这危险工作的四个人,去的时候,会照我们在这里同样再生的方式进行。’
“卫先生,请你注意,以后发生在我和柏莱身上的事,和这句话有极重大的关系,这个人提到了‘再生’这两个字。当时,主持人又道:‘愿他们成功!我们克服了死亡这一个难关,算来也有二十个循环了!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我们的科学家对那批人的解释。那批人死亡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那人道:‘不是什么都没有了,死亡之后,和我们未曾找到再生方法前一样,是在一种虚无缥缈的境界,无法重新找到生命。’主持人没有出声,只是‘嗯嗯’两声,从此就没有了声音,而在那时,我也醒了!”
辛尼后一段的叙述,听来更令人难懂,我想了一会,发现他的叙述,和柏莱的死,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在暗淡的灯光下,我用疑惑的眼光望定了他。辛尼叹了一口气:“卫先生,我连七八晚,都做同样的梦,但是柏莱却和我不同。”
我有点恼怒:“你不是说,柏莱的梦,和你的一模一样么?”
辛尼道:“是,开始有了那个梦之后,我们每次在梦醒来之后,就详细讨论这个梦的内容。那是一个极其异样的梦。你只是听我说,可能还感觉不了亲历这个梦境时的那种震慑的感觉。在连接七八天之后,那天,我出去买食物,柏莱一个人留在古庙中。那时我们对这件古物,已经十分重视,所以才留下一个人看守。”
我吸了一口气,辛尼继续道:“等我回来的时候,我看到柏莱紧紧地抱住那东西,脸上现出了一种极其难以形容的光彩来。我从来也没有看到他那样高兴过,他一见我回来就叫道:‘辛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