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悍匪。
看到了这里,如果红绫在一旁的话,虽然我明知道红绫不属于“幼小的心灵”,我还是会遮住她的视线,不想她看到赤裸裸的屠杀。
张泰丰为了配合费南度的叙述,不断将录影机按停,这时候画面正停在那持机枪的匪徒将要开枪前的一刹那,而另外两个匪徒,一个跳过了柜台,枪口抵在经理的额头上,另一个则站在柜台上,居高临下,用枪监视著三位顾客。
费南度说到这里,也略停了一停。
我心中感到十分诧异,因为看起来这完全是一桩普通的银行劫案,不可能有甚么石破天惊的意外。就算三个匪徒丧失人性,把所有人全部射杀,我也不会感到任何意外。
因为巴拿马本来就不是治安很好的地方,我相信人类所能犯下的一切罪行,都经常在这个人口只不过一百八十万的小国家中发生。像这样的银行抢劫,简直是家常便饭,不值一提。
可是我也知道如果真是普通的案件,费南度绝不会万里迢迢来找我──以他的肥胖程度来说,旅行绝对是一种折磨。
我也从一开始就设想,案件究竟会有甚么样出人意表的变化,然而到那时候为止,我还无法设想。
所以费南度和张泰丰一起向我望来的时候,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奥妙何在。
费南度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说话令他感到吃力,竟然满脸都是汗,他顺手抹汗,又顺手甩出去,真是不拘小节之至。
我正想催他们说下去,大门打开,红绫在前,白素在后,走了进来。红绫一眼看到了费南度,先是呆了一某,然后一面哇然大叫,一面一个箭步,就来到了费南度的面前,然后她的动作,真叫人意想不到,她竟然双手齐出,一下子就抓住了大胖子脸颊上挂下来的那两大团肥肉,然后向外拉,一面拉,一面大笑著问:“真的还是假的?真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