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算是贺礼,这玩意是来自苗疆的一种蛊苗,十分珍罕,有了这……个虫,如果有什么事要求蛊苗,一取出来,求什么都可以达到目的……”
我当然可以肯定这只翠绿色的小虫,大有来历,但是我还是问了一句:“你姐姐这样说,你就十足相信了?何况她是托人传言,不是亲口对你说的。”
韩夫人望向我:“是不是可以允许我详细说。”
我还没有反应,白素就道:“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后来,我和白素又讨论到了和韩夫人那次会面的情形,白素道:“我就有预感,感到她再说下去,事情会和我有关系。”
我闷哼一声:“这韩夫人的城府很深,她必然早知道她的叙述之中会出现和我们有关的人物,却不一上来就说,绕着弯子,才肯说出来。”
白素十分护韩夫人:“我不以为她有预谋。”
这是后来的争论。当时,白素既然答应了韩夫人可以详细说,我自然不会反对。
来自苗疆,有关蛊术的事,也十分奥秘有趣,听听也是好的。
所以我点头,表示同意。韩夫人道:“小孩子家,有了这么古怪的生日礼,自然要在人前炫耀一番,当晚,先父为我大摆筵席,请了许多人客,我叫叔叔伯伯叫得声音也哑了,来的客人中,什么样的人物都有——”
她说到这时,我问了一下:“令尊是——”
韩夫人没有回答,倒是何先达说的:“陈督师当年在西川带兵,人数接近十万。”
我和白素陡然一怔呆,白素立刻说出了一个声名显赫的将军名字来,我也立时问:“是他?”
一听到白素说出了这个名字,韩夫人立时站了起来,十分恭敬地道:“那是先父的名字。”
何先达也立即立正——他可能是陈将军的部下,当时有许多军官,有袍哥的身份,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