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至少在午夜之前,送他进拘留所去,不然,我会有大麻烦!”
我一挥手:“再说好了!”
我的态度,得到了除黄堂以外,其他人的认同,黄堂也无法可施。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情,都证明黄堂的忧虑,并非事出无因。而我完全没有照顾到他的想法,那是我的不对。
堂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一顿,其间难听的话颇多,也不必细述(谁会详细记下人家骂自己的话),最后,他以极其愤慨的语气道:“卫斯理,你这个人,一贯自以为是,所以也自私无比。为了你一己的好奇,不理他人死活,自说自话,莫此为甚,我认识你这种人,算是我倒了十七八代的楣!”
我有生以来,还真未曾挨过他人如此的痛骂,但这次错在自己,我除了苦笑以应之外,没有别的可做。
堂骂完,拂袖而去,后来又生出许多事来,但那已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当下,不但是我,温宝裕也在迅速地利用一具小型录音机,把他想要问的问题记下来。
那巨人一直在埋头痛吃,双手起落如飞,两颚运动不绝,咀嚼之声,如同万马奔腾一般。最令人骇然的是,竟可以看着他的腹部,渐渐鼓起,直到吃到了看来像怀孕五六个月的孕妇时,他才抚着肚子,一连打了十来个饱嗝,又吞了一大块猪肉,这才吁了一口气,不再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