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会同意,但我们可以瞒着她!”
“好的,”我答应了他,去向“他”望了一眼:“我想我们要尽快上岸了,看来,尸体好像已渐渐在开始腐烂了,船上有冷藏库?”
那一晚上,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我和郑保云两人,用白布将“他”包了起来,“他”一直没有任何动作,而且“他”的身子也变得松散,而不是那样僵硬。
我们又将“他”一齐放进了船上的冷藏库之中,那冷藏库只要来储放肉类,以备长途航行之需的,当我们将“他”放进了冷藏库之后,我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如果我以后再有机会乘这艘船的话,那我决计不会在船上吃任何的肉类。
当我们安排好一切之后,大副来报告,天气情形已完全好转了,再有一天航程,我们就可以到目的地了。我利用船上的无线电通讯设备,告诉白素,我正在前赴马尼拉的途中。
我是不必说明为什么突然会远行的,白素知道我随时随地会遇到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
那时,天已亮了,郑保云领着我去参观全船,那的确是一条了不起的游艇,如果我有足够的钱,我也一定会照样去造一条的。然后,我和郑保云以及他的母亲,一齐进早餐,我们三个人,用郑保云的家乡话交谈着。
郑保云告诉他母亲,他阿爹的尸变问题已然解决了,他也劝他母亲别回原籍去,回到马尼拉之后,将尸体好好葬了,也不必再奔波了。
老太太多半是给尸变这件事吓坏了,是以一听说尸体已不再活动,便十分高兴,也不再和她的儿子争论什么,就答应了郑保云的话。
老太太的兴致十分高,她不断地讲着话,而将我当作对象,她提及很多有关她丈夫的事情。她的丈夫,本来就是一个传奇人物,人家甚至传说他可以预知几天之后的事情,是以商场上的一切变化,他都可以料得中,所以无往而不利,成为著名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