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举行。我当然没有参加,只是在报上看大幅报导。
开幕那一天,冠盖云集,报导记述了一个“小插曲”,说是有一个怪人,在开幕典礼上,发表了一篇莫名其妙的演说,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结果这个怪人,虽然持有大会的正式请帖,但是还是被保安人员赶了出去。
有的报纸上,还刊有这个“怪人”的照片。我一看,就认出那个“怪人”是金特。
真是怪异,金特那么不喜欢讲话,却跑到一个世界性的珠宝展览会上去“发表演说”!
报上没有记载金特讲了甚么。我想知道,只要去问问但丁就可以,但是我忙于寻找乔森,也没有和但丁见面。
我知道,但丁在开幕后的第二天,来找过我,但是我不在酒店。
我怕他要逼我去见他的祖母,所以虽然回了酒店之后,也不和他联络。
我在殓房中看到了乔森的尸体,心情沉重,难过之至地离开,一个法医走过来:“刚才那具尸体,是你的朋友?”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那法医摇头道:“他为甚么非死不可?从来也没有人采取那么坚决的方法来结束自己生命。”
我一直向外走去:“或许,他是为了追求反生命的出现。”
那法医本来是一直跟在我的后面的,当他听了我的话之后,陡然站定,我不必转过头去。也可以知道那法医看着我的眼光,一定古怪之极。
我心情苦涩,自己一再重覆着我刚才所说的那句话。“追求反生命的出现”,这样说法是不是对?反生命既然是和生命完全相反,那么,“出现”这样的词,当然不恰当。
乔森的死,给我打击极大,思绪一片浑噩。
才走出殓房,就听得一声怪叫,青木正跌跌撞撞地向我奔了过来。
我在赶来殓房之前,曾和青木联络,叫他也来,他来迟了一些。我伸手扶住他。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