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形态是怎样的?形状是怎样的?我半点也答不上来。
纵使我心中大大不服,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是被金特的这个问题问倒了。所以,在呆了一呆之后,我道:“一种生物的形态,是一个光环,这无论如何,太古怪了。”
金特长叹了一声:“为甚么非是生物不可?”
我又怔呆了,不明白金特的意思。但是,我却也隐隐感到,在金特的问题中,有极其深奥的道理在。
金特的问题,乍一听,不合逻辑。
“为甚么非是生物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