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行为不以为然:“卫,你发甚么疯?”
我冷冷地道:“一个人只有在忍无可忍的情形下,才会这样。”
乔森皱着眉,我又道:“我见到了金特,他又向我说了一些语无伦次的话,他说你正受着一个问题的困扰,无法回答。”
乔森陡然一震,神情看来有点失魂落魄,喃喃自语:“他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
我来到他的面前:“他不单知道,而且还告诉了我一个你可以答覆这个问题的方法。”
乔森更大受震动,双眼惘然:“能够回答?怎么回答?回答有?在哪里?回答没有?怎么会没有?”
我真是听得呆住了。乔森自问自答,提供了他受到困扰的那个问题究竟是甚么!
问题问他“是不是有着甚么东西”。
可是我不明白有甚么难回答,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我一面想着,一面忍不住问他道:“那么,究竟有还是没有?”
乔森神情惘然之极。
他望着我,其实他根本看不到我,原因是他的思绪,正深深受着这个问题的困扰。他仍然在自言自语:“连你也这样来问我,你也……”
他没有讲出第二遍来,门陡然打开,一个一望而知是大亨型的人物,怒气冲冲走了进来:“乔森,你究竟在干甚么?这是工作时间。”
这个人这样讲,我立时可以知道两件事:一件是这个人可能是乔森的上司——我在一分钟之后,就证实了这一点。
这个人是乔森工作的那个大保险联盟的董事会主席,是世界著名的保险业钜子。第二件事,我可以肯定,这个大亨型的人要倒霉了,乔森绝不会容忍任何人用这样的态度来对他说话。
果然,那人的话日一出口,乔森的神情,就回复了常态,他先是冷冷地盯着那个大亨,盯得那大亨认为自己的脸上,爬满了毛毛虫。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