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平望了过去:“不论班德还有什么亲人,你都可以十分心安理得地去告诉他们,班德已经死了。”
面临那么诡异的、生和死的玄秘,布平有点目定口呆,我忙道:“老人的话是肯定对的。”
布平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才道:“你一点没有班德的记忆?”
“班德”摇头:“怎么会有,我和他根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布平也不住地摇头,显然这种怪异的事,他还是无法全盘接受,他只是喃喃地自问:“我怎么去对丹妮说呢?她会相信吗?”
我拉着他向外走去,低声道:“我建议你别说实话,只告诉她,班德肯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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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续道:“这个人只不过外形和班德十分相似,而且我相信,以后别人见到他的机会,也微乎其微。”
布平犹豫道:“我……十分爱丹妮,可以向她撒这样的谎吗?”
我笑了起来,拍着他的肩头:“朋友,听我的话吧,这样的谎,非撒不可。”
布平又望了我半晌,才缓缓点了点头:“下次见面,我会介绍丹妮给你认识。”
我向他眨了眨眼,他向外走去,开始的时候,脚步有点沉重,但随即轻快起来,到他转过墙角时,几乎是跳跃着出去的,可知他心中的负担,已完全消除了。
布平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人,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他,又帮他解决了一个难题,我心里也很高兴。
我转过身来,看到天池老人和来贝喇嘛在交谈,走近了些,才听得老人道:“你要像五散喇嘛那样,非要加紧勤修不可,也许若干年后,你也可以凭自己的意志转世了。”
来贝喇嘛叹了一声:“当日的一念之差,不知道要耽搁多久。”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道:“时间的久暂,对你来说,一点关系也没有,生命既然已是永恒,早几年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