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车程相当远,雨也越下越大,司机试图和孙夫人交谈,但说了几句,孙夫人一点反应也没有,所以他也就不言语,专心驾驶,等到了目的地之后,他又看到有人要车,孙夫人付了他一张钞票,只是作了一个不必找赎的手势,就下了车,一个十分神气的男人,就是韦先生,上了车,接着,就发现了那个皮包。”
温宝裕用力一挥手:“司机提供了一个十分重要的线索,至少证明了一点:孙夫人的一个活动处,是快乐新屯,我去过那里,知道除了新屯之外,要隔好远,才会有别的建筑物!”
他说着,向黄堂去望去,等待着黄堂认同他的意见。
黄堂点了点头:“有了这个线索之后,警方做了许多工作,首先,孙夫人回到富贵大厦,走进大厦时,尽管雨天,可是保安员都没有她曾经淋雨的印象,那车站有上层,最重要的是,她的鞋子,也没有沾到泥泞,大厦大堂十分干净,如果她曾在泥地行走,无可避免,会在大堂上留下鞋印!”
警方的工作如此细致,引起了众人的一阵掌声。
黄堂又道:“这一点十分重要,在那个车站附近只有一条柏油路,是通向快乐新村的,其余通向车站的路径,都是郊区的石子路或泥路,如果孙夫人曾在那些路上走过,她的鞋子上,必然沾有泥泞!这就说明,她至少曾在事前,到过快乐新村!”
胡说用力一拍桌子:“怪!她离开快乐新村,竟要搭公共汽车!”刚才那青年又重申:“她只是在车站,不能代表她要搭车!”
胡说笑了起来:“那么,她在车站干什么?”
那青年人摊着手:“不知道,那不是我的推理范围之内的事!”
黄堂作了一个手势,请两人暂时息争:“在知道了这一点之后,调查的目标,自然集中到了快乐新屯的住户和管理人员身上,一共是七十二幢洋房,六十一幢有人居住,其余的空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