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正想有问题问他,所以暂不催他继续说下去。看到他的样子略为定神了些,我才间道:“那些人向前一扑,就扑进了水中?”
阿水点头:“是!”
我作着手势,指下面又指前面:“你看清楚了,是跳向前面,不是向下跳?”
阿水大声道:“向下跳,跳进水去,那有什么稀奇。”
我道:“好,那你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
阿水道:“知道。”
我耐着性子:“请你再说一遍。”
阿水虽然很不耐烦,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所说的一切,不是很容易令人相信,所以他还是照我的吩咐,把他当时看到的情形,再说了一遍。
虽然在他的两遍叙述之中,并无破绽,也没有自相矛盾之处,可是,我还是摇了摇头。
我道:“阿水,你所说的情形,如果成立,那就是你看到的那一大片深蓝的水,是不会流的,像这样——”
我把一只杯子斟满酒,再把杯子横放,杯中的酒,自然立刻流泻出来。
我伸手指向杯口戳了戳:“你的意思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水还在怀子中,那些人和人之间,并无阻隔,所以可以——跳进水?”
阿水吸了一口气:“是的!”
我先望陶启泉,再看冷若水,一字一顿地问:“这合理吗?”
陶启泉和冷若水竟异口同声道:“若是事情合理,谁会来找你卫斯理。”
我不禁啼笑皆非:“可是也不能完全违背自然原则,水一定是流的,不然就不叫水,不会流动的水,你叫我如何理解?”
他们都不出声,我道:“是要我理解成有一块大玻璃挡在水的前面,那些人可以穿过固体的本领?”陶启泉道:“那更不可思议了!”
我道:“不,那可以设想,比起水能直立不流演,更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