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情形,任何人都不能 ̄可是黛娜却在那一刹间,在语气之中,充满了柔软的哀求,所以,罗开连半秒钟都没有考虑,就道:“好,怎么见?”
黛娜道:“你在半小时之后走出酒店,就会有车子来接你,我在一艘希腊的战舰上等你。”
罗开一张口,一个“好”字还没有出口,黛娜又道:“派来接你的车子和直升机都是小型的,没有多余的空间。”
罗开立时明白,它的回答极快,也极坚决:“不论空间多么小,只要肯挤,也可以挤得下两个人。她在这件事中,从头到尾都和我在一起,我不会远离她而去。”
黛娜约有五秒钟没有出声。
罗开完全可以想像在那五秒钟之内,它是如何紧咬着下唇的情形。也在那五秒钟内,安歌人再度跪在它的面前,双臂紧抱着它的双腿,而且把她由于激动而变得滚烫的脸,紧贴在罗开的腿上。
黛娜终于又有声音传来:“好,随便你。”
罗开放回了电话,双手捧起安歌人的脸,安歌人的俏脸上,仍然满是水珠,所以地无法分辨它是不是曾流过泪。安歌人喃喃地,声音有点颤抖:“鹰,谢谢你。”
罗开把她轻扶了起来,在它的脸颊边亲了一下:“奇怪,他们好像已经肯定是俄国人干的好事了。”
安歌人侧着头:“不难推测。我们无愧于心,未曾出卖过任何人。”
罗开仍在思疑:“他们是根据甚么来肯定的呢?”
大约四十分钟之后,他们便离开酒店,见到一辆来接应他们的车子车子当然不是真的很小。到了一个军用机场,在那里,乘坐希腊海军的直升机,降落在一艘战舰的甲板上。
黛娜全副军装,英姿枫爽,站在甲板上迎接。罗开本来想拥抱她一下,可是黛娜一见罗开,就立正,来了一个十分正统的军礼,令得已经张开了双臂的罗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