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温妈妈的号叫声,又隐隐传了上来。温宝裕叹了声:“如何我可以不露面,而使我妈妈不再保持亢奋状态?”
也只有他才把他母亲现在的情形,称为“亢奋状态”。
我自问没有办法,所以并不作声,铁天音却答应了下来:“没有问题,我是医生,那是我的责任。”
温宝裕走过来,双手一起握住了铁天音的手,用力摇着,竭力表现他心中的感激。
等到我们三人,又回到大厅时,由于我们的出现,约有两秒钟的寂静,而接下来,所有人发生的声浪,铺天盖地,锐不可当,其中最惊人的,自然是温妈妈。
铁天音径自来到温妈妈的身边,在她耳边说了一两句话,温妈妈立时停止出声,杏眼圆睁,望定了铁天音。铁天音再附耳说了一两句,只见温妈妈不住点头,又伸手拍着她自己的心口,分明是表示心头一块大石,已然落地。
铁天音的“医术”竟然如此精湛,令人佩服,我在众人对我的包围圈还没有形成之前,向他竖了竖拇指,就一溜急步走了出来。
我走得心安,因为我知道,安抚了温妈妈,混乱等于已平定了一半,而且剩下来的一半,比较容易控制。
在门口,我和神情焦急的宋天然作了一个请他放心的手势,一出门,我就用最快的速度,远离这幢大厦。
根据温宝裕的叙述,我知道要到那个岩洞,需要有一艘性能相当好的小型快艇,我先回到家中,作了联络安排。
在不到半小时中,我花了一半的时间,望着我书房中的那具电话,心中踌躇,是不是要和在蓝家峒的白素联络。使我下不定决心的原因是:我不知道该对白素说些什么好。
自然,并不是没有话说,而是一说话,必然是我说我的,她说她的——两个人的想法,有了严重的分歧,这种情形,会产生“无话可说”的感觉。
最后,我长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