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说先吸了一口气:“失事的那辆客货车,冲出了公路,跌进海中,车上原来有多少人不知道,只有一个人获救,是一个老人,极老的老人,送到了医院,我们正赶到医院去,你——”
他不敢问我是不是要到医院去。我忙道:“在哪一家医院?”
电话中传来温宝裕的高叫声:“就是原振侠服务的那一家,我曾和他联络,但找不到他。”
我疾声道:“我立刻来,医院见。”
放下电话,我立刻驱车到医院去,沿路上,许多工人正在整理夜来被狂风暴雨摧毁的一切,交通并不是十分畅顺,我尽我力量,用最快的时间赶到医院——最后一段路,我弃车跑步,越过了好几棵横亘在路上的大树。
我一到医院的门口,就看到温宝裕在门口团团乱转,扎扎跳,挥着手,见到了我,发出了一下含糊的叫声,转身向医院就奔,我跟在他的后面,进了医院的建筑物,一个人迎面而来,正是警方的高级人员黄堂。
我和黄堂一起经过许多奇幻莫测的事,所以十分熟悉,他一见我,就道:“那老人——”
他可能想问我那老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可是温宝裕却立时抢着问:“那老人是死是活?”
黄堂有点恼怒:“我不是医生——”
温宝裕也不再理他,一挥手,急急向前奔了过去,进了电梯,黄堂在电梯门合上的一-间,挤了进来。电梯门打开,温宝裕大叫一声:“快。”
黄堂在我身边,一起向前奔,温宝裕道:“老人叫你的名字,一定有极重要的事告诉你。”
黄堂终于问了出来:“这老人是什么人?”
温宝裕大叫了一声:“玩具。”
黄堂向我望来,神情疑惑,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自然无法详细解释,只好点了点头。
黄堂还想问,可是不等他开口,我们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