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朋友的问候或者一些读友来信与我探讨某一本书中的某一个问题以及问我在哪里可以买到我的哪一本书之类。对于朋友们的各种来信,我一般是不回的,他们也知道我是一个大忙人,所以也决不会责怪;对一些读友的信,我倒是要重视得多,他们或许能给我提供许多新的想法,但这也不能算是急件。
除了上述这些信件之外,还有一些信,似乎有几十封之多,这些信并非寄自同一个国家,所有的信都没有表明寄信人的身份姓名,也好像不是同一人所为,信的内容虽然千奇百怪,却也有着一个极大的相同点,这些全都是从各地报纸上剪下来的。这些信早已被白素归类,并且按照接到的日期编了号,然后放在了我的书桌的显眼位置。
毫无疑问,白素已经看过了这些信,她似乎也希望我看一看,所以才会故意摆在一个非常容易看到的地方。
是什么人从全世界各地给我寄来了这样一些剪报?如果寄来的剪报只不过一张,倒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或者这些剪报来自同一个地方,那可能是同一件事的系列报道,就算这件事再奇,大概也不一定奇过我的所有经历。所以也不会太让我感兴趣。但这种剪报竟有几十种之多,由不同的人从世界上不同的城市寄来,并且,上面登载的事情并不相同,甚至是风马牛不相及。
这的确可以算得上一件奇特的事,但这样的事,并不能吸引我,因为我所遇到的事更奇特,我完全没有精力去顾及其他与我毫不相干的闲事。
我从那些信中随便拿起最上面的一封,看了一眼那份剪报的标题。
“白宫遭一男子枪击守卫快速与之火拼神秘枪手身中三十余发子弹,目前正在抢救中”
这是一则美国《华盛顿邮报》的消息,我快速看了一下导语,知道事情发生在二十天之前,有一名至今未能查明身份的男子,忽然将一辆林肯牌轿车停在白宫前面,从车上下来时,手中端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