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回日本来了。”
白素笑着:“好啊,你们都可以来陪我。”我她一面说着,一面向我眨着眼。
我实在急于想去见陈岛。我们分析,认定一切是尾杉弄出来的事。但尾杉死了,陈岛作为研究所的主持人,有可能他才是幕后主持!
白素取过纸笔,在纸上画着。她很快就画出了一具如同示波仪也似的仪器,一副样子看来很的听筒和一盒金属磁盒。
她指着画:“这三样东西,现在都不在了,可是我画出来的形状,很忠于原物。如果这些东西,是来自陈岛的研究所,他一看就会知道。”
她说了之后,又把那两个曾经到过尾杉家里的人的样子,形容了一遍。
讲完之后,她作了一个十分潇洒的手势:“卫先生,请吧。”
我笑道:“让我洗一个脸再走,好不好?”
高田陪我到机场,他帮了我不少忙,所以在到机场途中,我把一切经过、我们的设想都告诉了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可以接受,但我已把他当作朋友,所以非告诉他不可。
高田默默听着,间:“关于尊夫人的控罪——”
我忙接了口:“关于这一点,请恕我暂时不说,我一定有法子推翻证人的口供,令得她无罪。”
高田紧抿着嘴,过了一会才道:“好,等我在你未曾揭晓之前,去想一想,要是我想得出来,是否表示我是一个合格的侦辑人员。”“
我笑道:“简直是超流的了。”
高田一副接受挑战的神态,不再就这个问题问下去。
到了机场,办好了手续,高田告辞离去,我又和梁若水通了一个电话。
梁若水在电话中说:“是的,陈博士在我这里,我们在讨论一些问题。还有什么人参加,你再也想不到。梁著水的声音听来很兴奋,可见得他们的讨论,十分热烈。
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