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
这真使我忍无可忍了,我大声道:“我只请我的妻子上楼来。”
这话,已然不客气之极了,任谁听了,都难免要脸红或尴尬的,白素也立即向我投来了不以为然的目光。
可是黄蝉却仍然满面笑意,还略伸了伸舌头,作了个可爱之极的怪脸,巧妙地掩饰了她的羞涩,然后道:“有‘访客止步’的告示么?我没看到啊!”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这样子,我自然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更重要的是,白素并没有阻止她跟上来,可知她另有用意,因此我也不再坚持。
事后亦想到黄蝉对我的一再“攻击”,反应如此自若,那对她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她接受的训练,使她可以应付任何想像不到的恶劣环境,应付我的几句冷言冷语,简直微不足道之至。
白素向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且别和黄蝉为难。我也想到,白素绝不是轻举妄动的人,她又不是不知道黄蝉的身分,把她带了来,必有原因,我又何妨稍安毋躁?
我让她们上了楼,又一起进了书房,黄蝉的声音,竟然充满了由衷:“卫斯理的书房,多少稀奇古怪的故事,都是从这里出来的。”
我冷冷地纠正:“多少离奇古怪的事,都是在宇宙各处发生的。”
黄蝉立时道:“是是,我说错了。”
我心中叹了一声——我由于深知她的来历,所以才对她处处提防,若是不知她身分,再精明的人,也要上当。
白素向桌上一望:“黄小姐说她冒名送了一些资料给你,那份资料——”
我没好气:“叫小郭拿走了,他要拿去研究——不过肯定不会有结果,黄小姐那里,一定已研究过了。”
黄蝉立时应声道:“是,可是研究不出结果来,所以要来请教卫斯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高帽子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