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狂的地步,若然骂他是禽兽,那简直是对禽兽的侮辱。
这样令人作呕的一个狂徒,鲁鲁的第二本剪贴簿中,竟全是他的相片。
鲁鲁才翻了四五页,我已大声叫停,手按在心口,免得真的呕吐大作。
鲁鲁居然明白我的感受,他道:“请稍忍耐一下,这一张照片,你必须要看。”
他翻到了嗜杀狂魔的一张人头像,我闷哼了一声,他又把第一本剪贴簿,翻到了亲王人头像的那一页两张相片取的角度相仿,都是半侧面,可以看到一双耳朵。
鲁鲁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道:“卫君,请看这两张相片的人,有什么可议之处?”
我勉为其难地看了看,两个人的面形都有当地人的特徽——眼前的鲁鲁也是如此,我间道:“什么叫作可议之处?”
鲁鲁道:“你看他们是不是很相似?”
我道:“并不特别——你究竟想说什么?”
鲁鲁即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道:“我曾和亲王极其接近,所以对亲王的一切,知之甚详,知道在他失踪之后,其三子二女的全部下落。”
我骇然而笑:“什么?你想暗示说,这嗜杀人狂魔和亲王有什么关系?”
鲁鲁道:“是,我以为他是亲王的儿子。”
我望着鲁鲁,不知道他为何会有这种古怪的想法,这杀人狂魔,在军队中自低级军官当起,可能是他的嗜杀成性,特别适宜这种杀人的环境,所以升得很快,终于有机会推翻了新掌政权者的政权,如果他是亲王的儿子,新掌权者为焉有不赶尽杀绝之理。
所以,我望着他,表示不可能。
鲁鲁沉声道:“请看他们的耳朵。”
我看了一下,就低呼了一声。
人的耳朵,是一个很独特的器官。耳朵的作用,全在内部,外面那一块东西,起的作用不大,但是即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