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所说的话,是经过剧烈思想斗争的结果,绝不是冲口而出。
他道:“虽然我极端需要你的帮助,卫斯理先生,可是你刚才所说的那个条件,我无法答应。”
他竭力保持平静地说了那两句话之后,忽然发疯也似大叫一声:“停车!”
那一下叫声听来的可怕之极,说他在叫的时候,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苦无奈和愤怒,谁也不会反对。
随着他的叫声,车子急煞,不但发出刺耳之极的声音,而且那么长大的车子,竟然在路上急速地打了几个转!
车子还没有停定,我已经忍不住叫起来:“他妈的齐白究竟要你干什么?就那样难答应?”
我想在这样情形下,我这一问,他们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会给我答案。就算齐白的要求不近人情之极,他自己不好意思说,土王也会说出来,以证明错不在他。
可是怪不可言的是,齐白和土王两个人对我的问题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车子总算停了下来,车厢中是难堪的沉默,我又是恼怒,又是疑惑,刚想再问,土王已经老实不客气下了逐客令:“请三位下车,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以再谈的了!”
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子,实在是一分钟之前再也料不到的事情。我和白素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色,看白素的神情,像是还想说些什么,我立刻暗示她什么也不必再说。
因为土王已经叫我们下车,本来是他求我们的事,焉有我们倒过头来求他让我们留下来之理?
而且他指明“三位”,那当然是指我、白素的齐白三个人而言。白素会意,打开车门,她和我立刻离开了车子。
齐白却还赖在车厢里不肯出来。他双手攀住了前排座位的椅背,在向土王哀求:“别赶我下车,我去说服卫斯理,叫他先帮了你,然后再讨论我的请求。”
齐白的哀求,可说是委曲到了极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