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是既恼怒又绝望,在我说出这句话后,他便喊着说:“条件就是让她护送我离开这里。”
我伸出双手,似乎要将他挡在房间里似的:“让她护送你离开,这一点要做起来,那也是极其容易的事。可是,你想没有想过,你离开以后到哪里去?”
他声嘶力竭地喊:“那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冷冷地一笑:“当然是你自己的事,如果你真的活得不耐烦了想死的话,谁都无法挡得住你。”
他勒住王妃的手又用了些力:“你是在威胁我?”
“恰恰相反,我想救你。”我说。
他当然不肯相信:“你想救我?”
我握住双手,在他根本不注意的时候,将手上的一枚戒指取了下来,捏在右手中:“你大概已经知道,你的那个冒充佩德罗的同伴已经死了,死得非常惨,是飞机在空中爆炸,结果连完整的尸体都无法找到。他为什么会死?因为他已经暴露了,不再有任何实际存在的意义。你也知道,像你们这样的人,只不过是你们的主人的工具,一个再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工具,主人当然不愿再留着,留一张过了期的钞票,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冒牌者显然从没有想过这一点,经我一提醒,他大是惊愕,浑身猛地一震。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机会,就在他那一震之时,我的两只手指弹动,那枚戒指便从我的手中以极快的速度飞出,击在他肘部的一个麻穴上。我当然知道,这一击,他的整条手臂都会酸麻很长一段时间,根本无力再勒住迪玛的脖子。
他根本就没来得及弄清这打击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伸手到了他的颈部,两指分别按住某一个穴位,他便再了动弹不得了。
迪玛被刚才的突然变故吓呆了,脱离危险之后,站在一旁看着我们,脸色还是煞白的,身子也还在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