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
金艾花一直把脸贴着罗开的胸膛说话,这时,抬头对罗开看了一眼:“当时,你留意到我的行动,已经十分难得,你不可能看到我的偷取棋子的实际过程的!”
罗开道:“确然如此,可是知道你在做什么,也知道一定成功!”
金艾花轻轻嗯了一声,罗开又补充:“我甚至认为那块大玻璃的突然破裂是你造成的,目的是制造混乱,趁机下手!”
金艾花吐了吐小舌头,神态十分诱人:“我那有那么大的本事,那要什么样的破坏力量,完全出我的能力范围之外!”
罗开又不禁想了一想,要令得那块大玻璃破裂,是需要一股巨大的破坏力量,这股破坏力量,自何而来的呢?
当然,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之下,他不会深一层想下去,他先要知道金艾花为什么要下手偷这副棋子。
金艾花又吸了一口气:“事情该从我这个师弟开始讲。”
罗开知道,她“这个师弟”,就是和他决赛的对手,那个韩国棋手--罗开早就料到他们之间有关系。罗开不禁有点看不起那韩国棋手:“他自知不能赢我,又想得到奖品,所以托你下手?”
金艾花并不理会罗开的问题,只是自答自说着--罗开立即知道她不直接回答的原因,是因为事情颇为复杂,决不是简单的“是”或“不是”所能回答得了的。
金艾花道:“他来找我,求我替他去偷那副棋子,并且告诉我棋子是白水晶和紫水晶制造的,事前也带我到会场看了棋子和环境。”
罗开不出声,只是伸手在她的细腰上有节奏地轻拍着,那会令被拍着十分舒服,所以金艾花在叙述中,有时会忍不住发出一两下“唔唔”的声来。
金艾花忽然伸直了双腿一下:“这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我自然答应了他。可是我也问过他,为什么不把棋子赢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