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让他说,是以只好点了点头:“第二点是甚么?”
熊逸却又停了好一会,才道:“他驾驶术极好,十分小心,他的车子出事时,撞出了路面,连翻了好几下,警方估计当时时速在一百哩以上,他决不是开快车的人!”
我皱了皱眉,熊逸这个怀疑,其实也毫无根据,因为就算是一个父亲,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甚么时候,情绪不稳定起来会开快车,何况只不过是两地相隔的朋友!
但是,我却没有反驳他,我只是以开玩笑的口吻道:“还有第三点怀疑么?”
熊逸摇了摇头。
我决定不再和熊逸讨论他在美国的那位朋友的汽车失事,所以,我将话头拉了回来,我道:“那么,对这卷录音带的声音,你有甚么意见?”
熊逸道:“我去请教过几个人,他们都说,那样简单的节奏,可能是一种民谣,我自己则断定,那民谣是中国的,或者东方的。”
对于熊逸的这种说法,我大表同意,我又补充道:“从调子那么沉缓这一点听来,那种民谣,可能是哀歌。”
熊逸的神情,突然变得紧张了起来:“你自然也听到了那女子的尖叫声?”
“是,”我立时道:“这一下尖叫声,就算是第一百遍听到,也不免令人心悸。”
熊逸压低了声音:“我认为那一下尖叫,是真正有一个女子在临死之前,所发出来的。”
我被熊逸的话,吓了一跳:“你……以为这其中,有一件命案?”
熊逸的神色更紧张,也点着头,紧抿着嘴。
我吸了一口气:“你是说,那件命案发生的时候,你那位朋友恰好在场,他录下了那声音,寄来给你?”
熊逸因为我说中了他心中所想的事,是以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可是我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实在太荒谬了!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