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鲍士方六神无主:“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失踪了,我们没有办法可想,所以来找你们。”
我叹了一声,这个人,性子比我还急,我再做了一个手势,又把一瓶酒塞在他的手里。他居然道:“对不起,我不喝酒。”
他说着,坐了下来,可是才一坐下,又弹了起来:“卓先生失踪了。”
白素柔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鲍士方喘了几口气:“三天之前。”
白素道:“请告诉我们经过的情形。”
鲍士方直到这时,才算是说话有了点条理,他重又坐了下来:“卓先生一直在应付各种各样的酬酢,这令他很不耐烦,几次提出,把马女士的灵柩葬了就算了,可是当地的政府却一直不替他安排。两位当然知道,在那地方,政府不替你作安排,一点别的办法也没有。后来,卓先生发脾气了,把负责招待他的一个副省长,和几个高级官员,痛骂了一顿,表示再不让他自由行动,他就要撤回一切承诺。”
我听到这里,不禁“啊”地一声:“是不是他骂得太厉害了,所以惹祸了?”
鲍士方摇头:“不会,以卓先生在国际上的声望地位,他们再野蛮,也不敢。”
我咕哝了一句:“难说,在这种地方,神秘失踪的事,每天都有。”
白老大如果在一旁,一定会对我这句话拍手表示同意。白素道:“我想鲍先生的推测对,不会有拘捕的可能存在。”
鲍士方续道:“当地政府同意了第二天一早就进行葬礼,可是又起了争执,政府官员要隆重其事,请各界代表参加,致祭,弄一大套纪念仪式,还要由报纸详细报导经过。”
我“嗯”地一声:“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一定要利用到极点,这是他们的信条。”
鲍士方叹了一声:“本来,这样做也没有什么不好,马教授这样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