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一个马贩子,陕西人,经常来往关内外。”
我望着他,白素说道:“老爷子,你后来又到克什克腾旗去调查过?”
卓长根点头:“是,我是半个蒙古人,我的外婆还健在,舅舅也在,我在十五岁那年,曾离开马氏牧场,回到克什克腾旗,去看他们,同时,也想进一步知道我爹的来龙去脉。”
我问:“你有什么发现?”
卓长根皱着眉:“问下来,第一个遇见我爹的,我已经说过了,是一个马贩子,那个马贩子……后来我也找到了他,他详细说了怎么遇上我爹的经过。”
我和白素都十分感到兴趣,卓长根的父亲,真可以说是一个神秘人物,没有人知道他从何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充满神秘气氛,第一个见到他的人,自然十分重要。
我来不及地问:“那马贩子说当时的情形怎么样?”
蒙古包中的每个人神情焦急,部落的首脑全在,马贩子江忠也在,他更是愁眉苦脸,,因为上个月他挑定了的一群马,都患了病。
草原上,最怕牲口有病,不怕人有病。人生病一个一个生,而牲口生病,一群一群生,几千匹马的马群,可以在三四天之内,全部因病死亡,使牧马人多年的心血,一下子就变得什么也没有!
江忠来了两天,一切都准备好,准备把马群赶到关内去,可是马群却生起病来,部落中擅于医治牲口的人,甚至说不出马群患的是什么病,对横卧在地上,看来奄奄一息的大量马匹,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大家在商议着如何对付,可是谁也想不出办法,江忠叹了一声:“各位,这是老天爷和我们作对,看来,马群没有希望了,我付的订金也不敢要了,大家都受点损失吧。”蒙古民族做生意,十分诚实,部落的首脑摇头:“不,没有马交给你,怎能收你的钱,我们会把订金还给你。”
江忠叹了一声